第66章 高分

        两日之后,综合赛又开始。

        叶玉嫣此前两项的上乘表现,被坊间传得纷纷扬扬,难免有好事之徒添油加醋,更是渲染得神乎其技。

        有不少人为一睹这位梦云姑娘的奇绝风姿,出重金求席位转让,那赛场牌劵行情一时高涨。

        上官燕好奇问了一下自家租下的贵宾间,转让价格居然已达到三倍,也是咋舌不已。

        文若兰笑道:“早知如此,我们当初应该租上几十间,此刻转让,便可大获一笔。”汤大夫叹道:“姑娘真是女中少伯。”

        文若兰虽是流落卖艺,但出身却是官家千金,自幼也习得诗书,知道他说的少伯是指古时的大商人陶朱公范蠡,这话却隐隐有笑话她喜好追逐商贾之利的含义。

        当下娇嗔道:“先生好不会夸人,我才不要当甚么陶朱公。”

        上官燕瞧了丈夫一眼,接话道:“若兰姑娘如此颜色,自当比作西子才行。”西施和范蠡厮守相伴,是自古罕有善终的绝色美人,文若兰听上官燕这般比法,心里虽然高兴,口中却是连忙自谦,又把上官燕夸作沉鱼落雁、画工弃市的绝代佳丽。

        上官燕哪里敢当,只顾推辞。

        汤大夫却笑道:“燕妹有所不知,我以前听闻,你十五岁时已被传作天山第一美人,正是当得如此之夸赞。”丈夫一番话只臊得美妻俏脸绯红,只拿案前果子去堵他嘴。

        三人笑闹了一阵,见有选女上台,便观看起比赛来。

        今日每名选女亦有连续三场比试,四家一组登台。台上已备下四架比赛用具,头一场是木驴赛。

        这一场赛事顾名思义,有木驴为辅助赛具,驴背有两支连接着机括的假阳物,选女骑妥在驴背上后,鸣铃以沙漏计时。

        期间骑女需不断扭动腰臀做交合动作,以阴户和菊孔双穴摇动这两支假茎。

        这假茎可驱动木驴尾巴,让其慢慢转动。

        比赛时限为沙漏三次,以驴尾转动圈数计分,圈数多者为优。

        听似寻常,但选女束缚姿势却与寻常骑驴不同,双手在背后反捆成极限不说,双腿也需向后弯起,随后用绳索绑住足踝,将绳索向上牵向反绑的双臂,宛若一个竖在驴背上捆做驷马倒攒蹄的姿势。

        这等难堪的淫姿下寻常选女连骑稳都难以办到,更不用说还在上面扭腰摆臀让双穴驱动淫具,因此也是颇有难度。

        今日各家辅助可有两人上台,防止选女在这个高难骑乘姿势下歪斜或跌落受伤。

        但只要辅助帮手一碰触选女,便算是跌落出局,以出局时驴尾转动圈数结算计分。

        一时间四名捆做驷马倒攒蹄的美艳女子各自在木驴上小心谨慎的扭动,不时有选女失神或不慎歪斜,失去平衡出局。

        三次沙漏之后,停止计时。

        这一波四女中有三名中途出局,最优的也仅得将驴尾转了两圈半。

        那坚持到最后的却是成绩最劣,只因她良久也不敢动弹,木驴尾巴自然也毫无动静。

        第一场木驴赛后,接下来第二场就是蒙眼辩人。

        此刻台上四家共有八名辅助,选女在戴上眼罩后,依次轮流用口唇试探这八名辅助的阳物,需将自家辅助从中辨识出来。

        这一项倒并不特别难,众选女都是讲自家辅助肉棍吃熟的,多半都能认准。

        只是在辨认用时上有优劣之分,那男子阳物也有极为相似的,四名选女怕认错,都将八名辅助肉棍反复在口中舔吃甄别,所耗时间却也不少。

        最后一场是高潮计时赛。

        选女需摆出亮阴的姿势,在自家辅助调教下达到高潮,越速者越优。

        这一项也是听似简单,实则困难。

        只因赛会规定,这一场辅助者不得触碰选女阴户和乳房。

        只有菊眼可以插上狗尾肛塞,玩弄狗尾助情。

        诸位选女虽然都是服用了缩阴飞乳的,身子远较常人敏感,但这不碰触阴户乳房,想要达到高潮也并非易事。

        各家辅助也自有方法,除了主攻嘴巴和狗尾,那拍打臀部,亲吻耳垂脖子,玩弄玉足的刺激招数各自齐上。

        不过这一轮四女也只有一人在时限内达到高潮。

        三场比试完毕,又换四家上台。

        如此一轮轮过去,整整一个上午,木驴赛最佳成绩不过六圈不到,辨识赛最速者是二次沙漏,高潮计时赛只有小半数女郎将时限用足才压榨出绝顶来。

        还有一女伪装高潮,却被识破,以作弊为由夺去参赛资格,驱逐离场。

        时至正午,诸位看客各自外出用餐休息,汤大夫三人也去寻了家酒肆,待饱足之后正欲返回赛场时,文若兰却道:“瞧了半日,宫主胜过这等对手不在话下,我自先回去了,你们夫妻俩慢慢看罢。”汤大夫和上官燕知道她是故意留了房间给他们俩亲热,口中客气了几句,心里却高兴荡漾。

        下午日昳之时复又开赛,场内观众见到那位戴着薄纱眼罩,肌肤晶莹雪白,身姿挺拔玉立的梦云姑娘登台,顿时精神大振。

        一时席间竟有人喊起她的花名来,渐渐众人起哄加入,声音也越来越大。

        紫云宫主见到如此场面,也是猝不及防,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表演,俏脸越发艳红,只强定心绪,随着胡豹往木驴过去。

        只见那驴背上铺着皮革,竖立着两根让她眩目的男根性器,此刻已清洁后抹了淫油,正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最让她心慌的是,这等待迎接她私处的淫具上还有一些凸点,难以想像侵入秘孔后会有怎样的滋味,此刻只能深吸一口气,准备接受它们在屁股深处的考验。

        因是小腿折叠骑乘,所以驴背设置得也并不高,叶玉嫣薄纱遮掩后的美目中泛着羞涩,红着俏脸,款步走上去,将两条修长的美腿跨在木马上方,对着反射着淫秽光泽的假阳物,慢慢蹲了下去。

        一时间会场中安静下来,方才还齐声喊叫梦云的声音沉了下去,四席都注视着这绝色美人蜜桃般的屁股一点点的吞下粗大的假茎,让两根对各自目标而言都粗大的淫具扩张排开粉嫩的秘穴口的私密媚肉,直到让它们完全被雪白的桃臀埋没。

        随后她又向后稍稍弯腰后仰,挺着被捆绑得怒耸的丰乳,将浑圆优美的小腿向后弯折叠起,此刻她双足不再撑地,瞬间体重完全将外阴压实在木驴脊背上。

        胡豹和李铁匠一人一边,用绳子绑住弯叠到臀后的玉足,又向上牵拉向手臂,再牢牢绑住,这尤物就成了个在木马上股间深插淫具,极度挺腰的驷马倒攒蹄姿势。

        宫主品味着屁股里直深深顶到花芯的孽物,耳中听着观众席上的粗重呼吸骚动,两条分开无处着力的美腿不安的蹭动着驴身。

        她虽然已是第三次登台演赛,但以这淫靡的姿势亮在上千人眼前,还是羞耻至极。

        不久后四名选女都骑乘完毕,一声铃敲响,四位脱得一丝不挂,反绑着手脚的姑娘都开始挺着高耸的乳房开始在木马背上扭动,摇摆套弄着固定在驴背上的淫茎。

        其余三女都是小心谨慎,唯独宫主却好似平衡自如,虽是被绑成如此不便的屈辱姿势,却还是腰臀扭动得欢快。

        台下观众瞧着这绝美姑娘胯下顶压在驴背上放浪动作,却还保持着绝佳的平衡,也是惊奇万分,都盯着她娇嫩绯红的花唇和菊孔是如何卖力伺弄驴背假茎,胸口一对被勒绑的大肉球又是如何在空中起舞般跃动。

        那台上记录驴尾圈数的官差也瞧得入神,只可惜职责在身,也顾不得多欣赏,只能耳中听着她伴随粘稠的淫水发出色情的摩擦声,檀口中又发出热热的带着甜味的雌音,眼睛却盯着由淫具驱动的驴尾,用笔在记分册上画杠记录它转动的圈数。

        那雅阁中的汤耀祖盯着台上捆绑结实的宫主木驴自慰淫姿,早瞧得面红耳赤,将上官燕紧紧搂在怀中,喘息着问道:“我瞧她房中也无木驴,这等本事却是如何练就的?”上官燕也是脸上发烫,知道夫君喜欢宫主,却故意轻笑道:“必定是骑在胡大哥和李大哥身上练的。”汤大夫闻言底下更是坚硬,在娇妻耳边道:“我们晚上也这般练好不好……”只听怀中美人嘤了一声,素手却伸到丈夫裆下搁着薄裤抚摸起来。

        一时间,随着台上佳人的努力扭动的节奏,台下美妻的温柔爱抚搓握,雅阁中充满了汤大夫淫荡的闷哼爽声。

        同时此刻亦不知有多少观众盯着梦云姑娘的绝妙淫姿助兴,在各自席间销魂,连那台上都能听到全场的隐隐骚动。

        在这羞耻的公开演赛中,叶玉嫣此刻也已逐渐攀上绝顶。

        这木驴上的阳物直抵花芯,随着自己的扭动不断按摩宫口,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激爽得浑身颤抖,暂停了扭动。

        众人见她香汗流下,在悠长高潮中摇摇欲坠,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但见这绝色美人意志坚强,在驴背上休息了片刻,待阴蒂高潮脉动平息,又再恢复努力扭动,让那亢奋高翘的乳头继续不停在全场观众眼中跃动。

        此刻她已驱动驴尾转了八圈,远超其余对手,却依旧没有松懈,有节奏的扭动细腰,舞动硕乳,任由全身重量压紧在驴背上,用蜜桃臀肉操控着体内惊人的假茎驱动驴尾。

        待这一场结束,评审台上诸官早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待结果出来急看她成绩,竟然在时限内驱动驴尾转了三十圈!

        远超历年的记录!

        赞叹之余,又期待她在接下来的蒙眼辩人中的口技表演。

        不过这一场叶玉嫣却又出人意料,自家两名调教辅助都是万中无一的巨阳,胡豹和李铁匠的巨大龟头倘若入嘴,粗到能将她双唇绷圆,旁人男根绝无此等圆径,因此极易辨认。

        她蒙上美目后,只快速微微初试,就量出尺寸,即便略过去尝试下一根。

        其它三家的六名调教本来也准备享受一番梦云姑娘辩棍的口技,此刻却只得到她红唇蜻蜓点水般的片刻接触便即离开,如何能过瘾?

        也是失落不已。

        这一场宫主少倾便将胡豹和李铁匠准确认出,只因用时极少,得分自然也是极高。

        诸位看客意犹未尽,但赛事规则如此,只得期待她今日的第三场表现。

        这一场要求选女在不碰触阴户和乳房的状况下达到高潮,颇为困难。

        她即便能再快高潮,这一场想必也快不到哪里去,足可大饱眼福。

        汤大夫早在上官燕灵动的兰指间怒射了一次,和美妻又亲又吻的亲热过瘾后,又去瞧台上,第三场香艳比赛却已开始。

        此刻那位让他心仪的叶宫主又是另一副淫靡诱惑模样,回想她以往的端庄飒爽模样,简直判若两人,愈发教人心痛又兴奋。

        这仙子般的人物此刻身上被绑绳勾勒出一片片充满淫暴色味的鼓肉,双臂极限反绑身后,上下两道工字勒绑将她两团原本就浑圆的大蜜桃勒得更加暴凸,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鼓起的乳晕,骄傲的勾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更为惹人注目的是她下身,一双美腿保持着向外分开到极限的露阴姿态,蹲在胡豹面前,像条尽职的宠物母犬,不断妖媚的吸吮那支让汤大夫羡慕不已的巨大肉棒,口唇绕着舌头紧紧的箍着肉棒,不断提供着温暖湿润的舒爽。

        绝色女侠对着眼前的汉子俏脸绯红,美目上的轻纱眼罩让她愈加魅惑。

        随着服侍口中肉棒的动作,她脖子项圈上的宠物铃铛不断晃动,两只秀足兴奋的向上踮起着,而之前难以插入菊孔的巨大肛塞,此刻如同宝藏一般,牢牢的紧裹深藏在菊穴中,不断夹紧按动机关,驱动标示母犬身份的黑色绒毛狗尾。

        叶玉嫣身上缩阴飞乳药力足有十成,在此项上占了不少便宜。

        她单只口淫就能有不少快感,此刻含吃巨根,难免兴奋。

        只是此项比赛不可触碰她的阴户和乳房,因此内心虽然焦躁,却也只能不断摇晃狗尾,把被勒绑得勾出诱人弧线的屁股在空气中轻轻的绕画着圆圈,任凭一丝丝晶莹的淫水从嫩肉外翻蜜汁四溢的花唇间垂落下来。

        她这等淫乱母狗的诱惑姿态也不知被胡豹和李铁匠修习了多少次,才能有今日造诣。

        汤大夫瞧得当真酸楚嫉妒,手上又搂紧温香软玉的美妻,又恨不得立时将她绑成一般的模样,然后再将一腔欲望狠狠发泄在她身上。

        那胡豹肉棍被吃得舒爽无比,为求时间上优胜,更是玩得急迫,好似催促一般,用肉棒把宫主嘴巴喉咙插弄得哀啼婉转。

        见胯下尤物的撩人媚态,再听她令人喷精的爽吃娇声,更把这汉子勾得愈发勇猛,顶住俏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

        一旁的李铁匠却捉住她娇媚摇动的狗尾,把这含着机关的尾巴弯折拉直玩弄起来。

        他上回瞧见了那皇家调教的手法,也自是练熟了,以九种手法把这狗尾菊塞中的机关凸点驱动用,让快感在她菊穴中累积。

        两个汉子一个肉棍进攻喉穴,一个在狗尾上施展手法,相互配合默契,随着那胡豹表情越来越扭曲,终于像是被服侍到射精一般,抱紧叶玉嫣的后颈,下腹紧紧抵住红唇,然后高声淫叫起来。

        宫主的喉咙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反绑背后的双手握紧着粉拳,努力踮直玉足,好似也已抵受不住嘴巴和菊穴里传来的快感浪潮。

        李铁匠趁势不住拉扯狗尾,宫主媚肉交叠菊孔被牢牢填塞的大号淫具不断拉扯蹭动,下体大张的美腿依然努力分开,坚守着赛会规定的露阴蹲姿,满含肉棍的檀口中挤出了绝顶的呻吟声,秀足全力的向上踮起,两瓣粉嫩的阴唇上方傲然挺立的肉蒂一缩一缩的抽动痉挛着,雪白挺翘的屁股激爽的扭动,任由一股失禁的爱液从粉嫩阴蒂下方尿孔喷涌而出。

        汤医师和上官燕都看着叶玉嫣目瞪口呆,被口奸插菊达到高潮,上官燕也自付能办到。

        可宫主这却是极致潮吹,也不知是如何修习的,居然能仅仅在口淫和菊穴刺激下达到这般境地的。

        此刻仅用时一半,她不但达到高潮,而且竟然还是潮吹!

        众评审亦是难以置信,赛台上自有数名眼光老辣的鉴别师在近处紧盯着,这潮吹阴精色泽晶莹,与尿液不同,兼之阴蒂膨胀脉动的极致愉悦模样,却是分毫不假。

        那被收买的评审官紧盯着梦云两腿间,挑剔的审视她密穴鲜肉绝顶蠕动收缩的细节,原本想要设法按她个假冒高潮的名头,至不济也可就此争辩胡搅一番,拉低些分数也好。

        但此刻见她潮吹,也是说不出话来,只得趁着这一轮结束换人间隙,假装如厕,私下却唤人去给陈馆主招呼递话。

        陈馆主早看到台上状况,不禁微微叹息。

        这神女预选赛,外貌占去六成分数,剩下四成散在四个大项中。

        如今柔韧,忍耐力,综合三大项赛事已过,加上姿色底分,这梦云姑娘至少席卷了总分的八成,前三已成定局。

        虽然最后还剩一项对抗赛,这项目看似竞争热闹激烈,其实只占一成分数。

        又转念心想:幸好她只是一人,若在决赛中相遇,我这里却有两个绝色,无论如何,第二足可拿稳。

        观赛完毕,陈馆主回到官邸,召来高氏兄弟对饮。

        席间馆主道:“这几日我观瞧神女预赛,其余不足为虑,只是有一名选女,着实不凡,必定是决赛中的劲敌,二位下回也随我一同去瞧瞧。”